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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兔子、衝浪板》        

 

此為羽孩所點的三題故事,請慢慢享用。

 

 

  「呼......」男子疲憊的癱在床上,伸手揉了揉有點脹痛的太陽穴。

 

  這個男子是白子淵,他在一所男子高中裡擔任教官。說實在的,擔任教官是沒什麼,但重點是在一所男子高中裡。

 

  每天總有許多層出不窮的打架、違規事件,光是處理這些事就耗了他大部分的精力,而且學生也不可能會乖乖站在原地等人處罰,因此上演個幾場追逐戰也是絕對少不了的。

 

  而且因為白子淵是屬於偏柔美型的男子,因此偶爾受到一些有特殊性取向的男學生騷擾也是常有的事,真是苦了他這個貨真價實的直男。

 

  這種辛苦的日子還會持續多久呢......或許久了就會習慣了吧......想著想著,白子淵就這樣睡著了。

 


 

  白子淵看著眼前古色古香的街道,街道上充滿了許多穿著古裝的男男女女,他看了自己身上一眼,也是一席剪裁精緻合身的男版古裝。

 

  天啊!他只不過是睡了個覺,怎麼就跑到了這種地方!該不會是最近很流行的穿越吧?

 

  正當他在想自己到底是在作夢還是真穿越時,一道清脆響亮的女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少主!奴婢終於找到你了!」一位大概十五、六歲的少女跑到了他面前,氣喘吁吁的向他行禮,這又是哪一齣啊?

 

  白子淵極度的疑惑,突然,一些記憶的片段大量的從他腦中閃過,就像是人生跑馬燈般。他微微的抽了抽嘴角,原來他已經從一個小小的教官變成了這江湖上教派排名第四的白麟教少主,而且在明天竟然將要舉辦他的婚禮!

 

  「少主,請趕快跟奴婢回去吧!夫人還須跟您討論大婚的事宜呢!」眼前的婢女,紫鵑,再次恭敬的提醒陷入沉思的少主,有些心焦的握緊了雙拳。畢竟夫人吩咐她在兩個時辰內找回少主,可是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時辰了,希望夫人別發怒才好......

 

  眼尖的白子淵當然注意到了紫鵑的小小動作,看來那所謂的夫人的確很著急的在找他呢!啊,不!那應該算是他的娘親吧?

 

  唉~古代的稱謂真令白子淵感到彆扭,想當初他可是左一口老媽右一口老媽的叫他自己的母親呢!

 

  不過奇怪的是,不知道為甚麼他竟然有屬於這個古代的記憶,而且估計說起古話來也很自然,就好像是自小就生活在這裡似的,可是他的確是活生生的現代人啊!該不會......我真的穿越了吧?

 

  白子淵皺了皺眉,仍是不願相信這種可能......

 

  「回去吧,紫鵑。」

 

  「是,少主。」

 


 

  「子淵啊!既然已經答應這門婚事,就別想再有悔婚的念頭,那樣對你未過門的妻子是很無禮的,而且還會讓人看笑話的。還有那些迎娶的禮儀你都清楚了嗎?要不要我再向你說一遍?還有,你的喜服到底試穿了嗎?如有不合,娘才好趕緊讓裁縫師改一改,不然若當天......」

 

  一回到家,他的娘親就開始了一大串的叮嚀事項,在白子淵的認知裡看來就是一堆繁瑣的事項,聽的他頭都痛了,而且他有一種直覺,這些話他娘一定對他說過很多遍了。

 

  「娘,這些孩兒都知道了,您就別操心了。」望著眼前雖有些年紀,但仍沉魚落雁的娘親,白子淵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是啊!蘭兒,再這樣唸下去,原不想悔婚都被妳唸到想悔婚啦!」一位俊朗的男人從旁邊走出來,笑笑的摟住自己的妻子,看樣子應該是自家的親爹吧!

 

  「相公......」葉晴蘭無奈的看著自己的相公,默默的住了嘴。

 

  白子淵看著眼前相親相愛的爹娘,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想想他現代的父母也沒那麼恩愛呢......

 

  不過......想到自己明天就要結婚,實在無法相信這是現實。我連那姑娘都還未見過呢!更別說相處過了,感覺就像是要娶一個陌生人回家似的,如果是個如花或者是個有著獅吼功的女人,那他的日子該怎樣過得下去啊?

 

  白子淵開始思考逃婚的可能性。

 

  算了,反正目前似乎是回不到現代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天的時光過的極快,很快就到大婚的時刻。白子淵依照著他娘對他叮嚀過的禮節,去對方家裡迎娶他的妻子。雖然看不到臉,可是如果依身材評斷的話,看起來也算是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不過也是有身材好,臉卻和身材成反比的女生的......

 

  懷著忐忑的心情,白子淵就這樣娶回了將會伴自己一生的妻子。

 

  在充滿紅色的房間裡,兩位喝完交杯酒的新人沉默的坐著,一個是有點害羞又有點幸福的新娘子,一個是忐忑不安的新郎。

 

  墨芸,是他的妻子的名子,簡單又不失秀氣的名字,而且看名字也會覺得應該是個美人胚子吧!可是白子淵還是有點擔心,他不求他的妻子是美人,只希望他的妻子個性能夠溫柔婉約就好......

 

  看著豔紅的喜帕仍舊披在他娘子的頭上,他慢慢的伸出手,輕輕的掀開。

 

  映入白子淵眼簾的是一張清秀的臉,雖然不能說讓人驚艷,但卻讓人能感到一股寧靜的氣氛,是像天使一般的臉。

 

  「相公......」眼前的人兒輕輕的叫了一聲,聲音有如黃鸝般清脆婉轉,讓白子淵頓時有心動的感覺。

 

  可是他們畢竟今天才見面,要洞房實在......白子淵還無法那麼快的就對眼前的女子做出那種事。

 

  「睡覺吧。」他說,也看見了墨芸眼中掠過的一點淡淡失落。

 

  「嗯。」墨芸並沒有多說什麼,乖順的躺在了白子淵的身邊。 

 

  想起她眼裡的失落,白子淵伸出手臂把她環在了自己胸前,墨芸輕輕的震了一下,卻沒有掙扎。

 

  一夜洞房,卻是一夜安靜。

 


 

  此後的日子非常平靜,他們兩個竟沒有一絲爭吵,兩人在許多方面也非常的相像,如:兩人都非常喜愛看書、兩人都喜愛品茶、兩人都喜愛靜靜的坐著看風景......他們就像是生來要在一起似的,一個如水一個如乳,水乳交融。

 

  而白子淵心裡的愛苗,也正悄悄的迅速的滋生著。

 

  這天,他們如往常一樣相擁而眠,沒有任何異常。

 

  但到了半夜時,白子淵卻突然驚醒,他聞到了空氣中有一種不尋常的香味。

 

  「芸兒!芸兒!快醒醒!」他急忙的叫醒了自己身旁的娘子,抱著她衝出了房間。

 

  一出了房門,就聽到家裡各處傳來了許多的打鬥聲,看來似乎有刺客闖入了。白子淵眼神暗了暗,變了凌厲起來,是哪個刺客那麼大膽敢闖入白麟教的地盤!

 

  他放下了墨芸,低頭吩咐:「芸兒,妳先在這裡等著,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相公...你要小心......」墨芸有些害怕的拉住他的衣角,眼神裡溢滿了擔憂,白子淵回以她一個自信的笑容,摸摸她的頭。

 

  「我會的。」接著人影就迅速消失在墨芸面前。

 

  白子淵在屋內奔跑著,他必須先找到自家的爹娘才行,幸好,並沒有花了他太久的時間。

 

  「爹!娘!您們沒事吧?」他扶住了仍在喘氣的娘,有點擔心的問。

 

  「沒事,我這個白麟教的教主可不是白當的,只是這些刺客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爹喘了口氣,有些疑惑不解的想著。這些刺客都是江湖排名第一影教的人,而白麟教並沒有和影教結仇,只有一個原因:別的教派僱用影教殺手來殺他們!

 

  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白子淵身後,白揚峰看到了:「子淵,小心!」

 

  白子淵迅速的抽出劍來抵擋,但仍舊慢了那麼一步,他的手臂被劃傷了。

 

  「唔......」白子淵摀住了手臂,但仍止不了血的漫出,青色的衣裳被血染紅,顯得有些可怕。

 

  這時其它的黑影也一個個出現,把白子淵和他的爹娘圍在中間,不過看他們的眼神,他們的目標只有白子淵一個。

 

  白揚峰注意到了,有些不解的皺起了眉毛,子淵是個好孩子,怎麼會招來別人的仇恨呢?

 

  還來不及細想,黑衣人已開始行動,凌厲的殺招一招招往他們的身上招呼,雖然葉晴蘭也會一點武功,但和黑衣人比簡直是扮家家酒,因此白揚峰只能分出一點心力來保護葉晴蘭。但黑衣人是極厲害的,全力都不一定打的過,何況是只有八分的實力?

 

  黑衣人一劍往白揚峰刺去,想要致他於死地,白子淵見狀,想也不想的就用自己的身體去擋。

 

  黑衣人的劍沒入他的腹部,又瞬間抽出,白子淵摀著腹部,身體慢慢的跪下,幸好他的意識還很清楚。

 

  「子淵!」白揚峰抱著自己的兒子,心臟像被人扭緊般疼痛,這個傻孩子......

 

  這時,一個黑衣人開口了:「只要把白子淵交出來,我就放了你們。」

 

  「滿口胡言!我白揚峰怎麼可能為保住自己的性命,而讓自己的兒子去送死!」白揚峰憤恨的盯著眼前的黑人,手緊緊的握拳,連指甲刺破了皮膚也不自知。

 

  「哼!不把白子淵交給我們,這女人也會沒命的。」黑衣人的語氣帶著惡劣的笑意,揮手叫後面的小弟上前,那小弟手裡抓住的,正是白子淵的妻,墨芸。

 

  「芸...芸兒......」白子淵艱難的撐起身體,眼裡卻是前所未有的怒意,竟敢拿他的芸兒威脅他,找死!

 

  「相公.......你受傷了......」望著渾身是血的白子淵,墨芸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她不怕死,只怕自己的相公受傷啊!

 

  「哼哼!給你三天考慮,是要交出你自己,還是全家跟你一起陪葬,喔!還有你可愛的妻子。好好考慮吧!確定了就來寒碧潭吧!」黑衣人留下了這句話,帶著墨芸與一群人消失在夜色中。

 

  「可惡......」白子淵咬緊了牙關,憤恨的吐出了一個咒罵,就因失血過多而暈了過去。

 


 

  這兩天他的爹娘都勸告他不要去,他的爹還答應他會派出白麟教所有的人去救墨芸,就不信一個白麟教還無法跟影教抗衡。

 

  可是......如果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去的話,就只要犧牲他一個人就好了...... 

 

  白子淵下定了決心,既然要死的話,只要死他一個人就好了!

 

  在第三天的晚上,他在廚房準備的飯菜裡下了安眠藥,而他則以身體不適避開了那頓飯。果然如他所料,大家都睡得很熟,沒有任何人因為他的舉動而驚醒,他很順利的獨自來到了寒碧潭。

 

  遠遠的就看見墨芸被綁在樹幹上,白子淵心急的衝了過去,鬆開了綁在墨芸手上的繩子。 

 

  「相公,你為什麼要來!你的傷還沒好啊!」墨芸皺眉的看著白子淵的腹部,那裡因為白子淵過大的動作而又緩慢的滲出血來。

 

  「因為妳是我重要的人啊.......」白子淵抱著三天未見的佳人,嘴角終於有了一絲笑容。

 

  「可惜,你就要死了,白子淵。」一道清冷的聲音出現,他們的身邊頓時圍了許多黑衣人。

 

  白子淵看著眼前眾多的黑衣人,開始盤算著要如何逃跑,西北的人數似乎少一些,應該可以從那裡殺出一條生路。他的眼神中沒有畏懼,只有堅定,要保護自己妻子的堅定。

 

  他不發一語,抽出了劍就是一連串的招式,或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他的招式兇狠的連黑衣人都有些招架不住,終於如他所願的殺出一條生路!

 

  他連忙抱起墨芸,使用輕功離開了那裡,當然,也不能忽略了身後一大群的黑衣人。

 

  他在寒碧潭旁的樹林裡到處亂竄,卻始終躲避不了身後的黑衣人,還有三次幾乎被抓到,幸虧墨芸有極靈敏的耳,常常能在危急時刻告訴他該往哪裡走,但是他的體力的確正快速的流失,終於,真的不行了......

 

  「相公!」墨芸看著倒下的人,驚慌的手足無措。該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

 

  「叫我子淵,芸兒......」拂去從墨芸眼中滴落的淚,他溫柔的糾正她的稱呼。

 

  「子淵...子淵...子淵......」她抱緊了白子淵,抱緊了她這輩子唯一深愛的人。

 

  「唉呀!還真是鶼鰈情深的畫面啊!」黑衣人出現在不遠處,嘲諷的看著眼前的一對璧人。

 

  白子淵眼神戒備的看著他,雙手仍堅定的護住墨芸,只要忽略了那一點點因為無力而引起的顫抖的話......

 

  「哼!還要保護那女人做甚麼?反正你就要死了,乾脆保護一下自己算了。」黑衣人把玩著手上的小刀,慢慢的走近。

 

  「不!我不會讓你殺他!」在白子淵身的墨芸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伸手推開了白子淵,變成了她護他。

 

  「哦?那我就先殺死妳也可啊!」黑衣人笑著,突然手上一動,一把小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了出去。

 

  刀刺進肉裡的聲音在墨芸耳邊響起,但她卻感覺不到疼痛,但卻有溫熱的液體在她胸前流淌著,有點怪怪的......

 

  她睜開剛剛因害怕而閉起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胸眼染了一片紅色的白子淵從她身上滑落。

 

  「子淵!」

 

  黑衣人看見他的主要目標中刀,撇了撇嘴,原本還想玩得更久一點的呢!看來再過不了幾刻那男人就會死了吧!他可沒時間觀賞別人死亡,因此很快的就帶著大批人離開了,只留下那兩人。

 

  「子淵!子淵!明明是我該中那一刀的啊......」墨芸絕望的說著,剛才好不容易停下的淚又再次聚集在眼眶哩,大滴大滴的落下,滴在白子淵的臉頰上。

 

  「芸...芸兒...別哭,會很醜的......」

 

  「嗚.......嗚嗚...我不要你死,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死好不好?好不好?」墨芸握住了白子淵的手,幾乎泣不成聲,她不要看著自己最愛的人死亡,她不要啊!

 

  「呵......我好像...好像還沒跟妳說過......我愛妳,芸兒......」

 

  「子淵......」

 

  「爹娘就...就交給妳......照顧了......別...別為我......傷心了......」白子淵回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慢慢的撫著她的臉。漸漸的,那隻手沒有了力氣,從墨芸的臉上滑落,眼睛也慢慢的閉上了......

 

  「子淵!!」墨芸淒厲的叫著,那聲音蘊含了滿滿的絕望、悲傷,她終於失去了摯愛了嗎......

 

  她絕望的慟哭,身體劇烈的顫抖著,不......不!她還有可以救活她的方法!

 

  墨芸把雙手放在自己胸前,口中喃喃念著不知名的語言,一團柔和的黃色光球從她胸口裡浮現,慢慢的移到她的手上。

 

  「子淵......子淵,你是我最愛最愛的人,即使要放棄自己的生命,我也想讓你活著......」墨芸嘴邊帶上了笑,卻是極為令人感到心酸的笑,她把手上的光球放在了白子淵的胸上,光球像是個活物一般,慢慢的從白子淵的耳朵、鼻子、嘴巴進入他的身體裡。

 

  「希望......你能永遠記得我,我也愛你,子淵。」她揮了手,一張信紙憑空出現,裡面是她對白子淵的愛,也是她一直以來隱瞞白子淵的事。希望他在看了以後,也不會改變對她的愛......

 

  墨芸的身體倒在了白子淵的身旁,慢慢的......失去了溫度。

 

  不知過了多久,原以為自己已經死去的白子淵又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他非常訝異的看了看四周,仍是他死去的那個地點,那為什麼......?

 

  突然,他看見了,倒在他身旁的墨芸。

 

  「芸兒......?」他抱起了墨芸的身子,卻感到不到任何體溫,這倒底是怎麼了!

 

  一陣風吹來,地上的信紙輕輕的飄了起來,白子淵伸手接過,疑惑的看了一下,是墨芸的字!

 

  「子淵,很抱歉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我並不是人類,我是一隻兔子,一隻由兔子變成的人。但是我對你的感情從來就不是假的,我是真的愛你的。自從那次你把受傷的我救起時,我就一直很喜歡你,甚至把自己變成人類,變成墨家的女兒好嫁給你。但是我並沒對墨家原來的女兒怎麼樣喔!墨熙姊姊嫁給了一個有錢又對她很溫柔的人,過的很幸福呢!還有,你或許很疑惑為什麼你還活著吧?因為我用我的元神救活了你,請容許我這小小的自私一回,我真的、真的不想看到你死,所以我寧願讓自己死,也要換你的活。原諒我好嗎?子淵。還有,我愛你,永遠。」

 

  白子淵不敢置信的看著信上的文字,想起了她所說的他救她的那次,是一隻很可愛、毛皮非常潔白的一隻兔子。

 

  可是......

 

  不管他的芸兒是人還是不是人,他都愛她。

 

  白子淵頓時明白了,他是真的愛上了墨芸這個人,不管她是否是人,他愛她!

 

  「芸兒!」白子淵絕望的嘶吼,第一次,他留下了眼淚。為什麼!在他真正了解他愛她,的的確確的愛上她時,她卻不在了......為什麼!

 

  絕望的感覺包圍住他的身體,心痛的像不是自己的,他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

 


 

  早晨的陽光灑滿了整間臥室,躺在床上的男子倏的坐起,眼裡溢滿了悲傷與驚恐。

 

  白子淵揉了揉眼睛,看了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他原本的臥室,不是古代。那些如同現實所發生的事......都是夢?

 

  他有些不解,因為那些感覺是如此的真實,對墨芸的愛、見到墨芸死亡的絕望,都是如此的真實。而且,為什麼會有如此長的夢?為什麼......夢要一直延續到墨芸死呢......

 

  他揉了揉頭髮,起身準備到浴室去漱洗。

 

  突然,他眼角瞄到了一隻兔子,是他的妹妹硬塞給他的那隻兔子,似乎是從五個月前開始養的吧!該不會,夢裡的那隻兔子精,該不會就是以這隻兔子為原型的吧?

 

  很可愛、毛皮非常潔白......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白子淵蹲在了籠子旁,戳戳正在熟睡的兔子,輕輕的說:「呵......原來我在夢中跟妳相愛了啊!」

 

  兔子微微動了動耳朵,卻沒有醒來,仍舊寧靜的睡著。

 

  白子淵收回了手,看到放在兔子籠子邊的衝浪板。

 

  「很久沒有去衝浪了呢!等下去一下吧!把那難受的感覺甩掉......」白子淵邊喃喃自語,邊走進了浴室漱洗,因此他並沒有看到,兔子早已偷偷的睜開眼睛,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而那眼神裡,似乎有某種感情在流動著......

 

 


 

 

耶~我終於把這篇三題故事打完了!真的好感動啊!

 

這篇三題故事真的超長的,而且有點難描寫其實,因為我真的不太會描寫古代啊ˊ口ˋ

 

我想裡面應該也有很多沒有清楚描寫的地方,還請大家別計較,因為如果要打得很完整可能就會太長了說~

 

不知道大家看到後面的感覺是什麼呢?有沒有點小感動什麼的?或是很老套什麼的?

 

這篇是想設定成溫馨小感傷的,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呢!=ˇ=

 

不過,只要大家看得開心我就是成功了!耶!(此人已發瘋)

 

謝謝各位耐心看到這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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